从1981年起我开始收藏杂志创刊号,目前已收藏200余本,不少具有重要的历史、研究和收藏价值。
我在收藏杂志创刊号中走过一段弯路。开始,认为创刊号都有收藏价值,只要是创刊号就四处搜集,有时为了得到一本创刊号,花费了很大精力和财力。后来,我从拍卖市场行情中认识到,创刊号并非都是“宝”。近一、二十年来,各地发行了名目繁多的杂志,各种创刊号良莠不齐,有些具有较高的收藏价值,有些则内容平庸,粗制滥造,如果不加选择一味搜集,即使是收藏成千上万本创刊号也成不了收藏家,也不值得炫耀,有的可能是些“历史垃圾”。有一次,我耗费了不少资本搜集到一本装潢精美,刊用不少名人文章的创刊号,读后发现华而不实,没有任何收藏价值。事实使人认识到,创刊号并非都有收藏价值。一本创刊号的价值在于它的内容,发表了什么重要文章,而不是它的出版期号,更不在于它的装潢和制作。
后来,我在收藏中注意选择,不求最多,但求最佳,并注意“舍近求远”,越是久远的创刊号越被我看好,成为收藏的重点。因为,历史久远的杂志创刊号发行数量少,符合“少为贵”的收藏原则,而且其质量一般比较好。例如我收藏了一本《红旗》杂志创刊号,它是在“三面红旗”特定历史条件下出版发行的中共中央刊物,于1958年6月1日出版发行,1988年6月被停刊。刊名由伟人毛泽东题写,创刊号发表了一些重要文章,不论是现在还是将来,对研究我党历史具有重要意义,是一期十分难得的创刊号,令许多收藏者趋之若鹜。前年,居地附近大量旧房拆迁,街巷里摆出了许多旧书摊。一天,我徜徉在旧书摊里“寻遗珠”时,发现了一本《我们》创刊号。这是上海晓山书店于1928年4月25日出版发行,内容多,书页厚,如同一本厚厚的书。如此奇特的古旧创刊号不同于一般的杂志,我从来没有见过。刊中有林少吾等一些中外名人的文学作品,封面是迅雷先生的一幅绘画《茫茫夜》,象征着革命的火把在白色地区迅猛燃烧。杂志上没有系统的书页编号,出版时有些文章被国民党内当局检查时删去。现今它已成为历史的见证,更显得弥足珍贵,成为我收藏中的珍品。有些收藏者想出高价收购都被我谢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