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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球的高山、海洋和土地

[日期:2006-10-25] 来源:  作者: [字体: ]
我们生活在一个奇妙的星球上,人类试图征服高山、海洋,以武力劫掠土地。地球的过去将决定我们的未来。

人类曾上过多高的天呢?人类曾入过多深的地呢?让我们先看看现实吧。在一个3 英尺直径的地球仪上,世界上的最高峰———埃佛勒斯峰(即珠穆朗玛峰———译者注)的厚度只不过是一张纸而已,而大洋的最深处(在菲律宾群岛东侧)(马里亚纳海沟———译者注)看上去如同邮票上的齿孔。人类从来没有探看过大洋之渊,也从来没有攀登过埃佛勒斯峰之巅。人类曾搭载热气球和飞行器飞上高空,那高度也只比埃佛勒斯峰高一点,但是,等待去人类探索的大气层仍然还有97%。至于海洋,人类到达过的太平洋深度不及3%。而且,假如把各大洲的最高峰都塞到大洋的最深渊,埃佛勒斯峰的峰顶还会在海平面几千英尺之下。

美丽的珠穆朗玛峰

可见,山峰之巅尚不及深海之渊。为什么会这样呢?人类至今还无法解答。

对这些令人困惑的事实,现代科学知识无法作出解释。对地壳的过去和将来,人类还是一无所知。我们已经知道,火山并非那些被认为是地球内部的热物质的喷发口,所以,我们也无需再去研究火山,希望从它那儿找出地球内部构造的证据(人类的祖先曾有过这样的幻想)。如果我的比喻不是特别令人讨厌的话,火山就好比人身的脓肿,尽管腐烂疼痛,但只是一个局部问题,而非身体内部的毛病(由于受当时的科学发展水平所局限,作者得出了这样错误的认识。实际上,火山正是由于地球内部岩浆等高温物质喷出地面而形成的———译者注)。

世界上的活火山原来有400 座,但随着岁月的流逝,一部分活火山逐渐丧失了活力,后来干脆就退休,变成了普通山峰。活火山目前大概还有320 座。

事实上,大部分地壳活动频繁地区都临近海洋,例如日本(据地震监测显示,这个国家每天发生四次轻微火山震动,每年发生1447次地震)就是一个孤立的岛屿之国,马提尼克和喀拉喀托———最近火山爆发最惨痛的牺牲品都位于大洋的中央。所以,绝大部分的火山都位于沿海地带。由于大多数的火山离海洋很近,人们就想当然地认为,火山喷发是因为海水渗进地球内部,导致强烈的爆炸,使熔岩、蒸汽之类的物质喷发四溢,以致形成了灾难。

可是,后来人类发现,还有一些火山相当活跃,但与海洋却相隔万里之遥,于是,上述的想当然就不攻自破了。另外,对地球的表面,人类又懂得一些什么呢?过去,人们总是把亘古不变的事物比喻为坚如磐石。然而,现代科学对这个比喻并不支持,它告诉人们,岩石不但处在不断成长之中,而且也处在持续变化之中。由于风吹雨打,高山在变矮,以每千年减少3 英寸的速度进行,假如这种侵蚀没有反作用力来抵消,所有的山峦早已消失很久了。甚至于把喜马拉雅山脉夷为平地也只要11600 万年就够了。


海底的绮丽花朵——珊瑚

因此,这种反作用力不但存在,而且威力巨大。

为了对地表运动有个大概的认识,请拿出半打干净的手帕,把它们在桌子上平整地摆放着,然后从两边用手向中间慢慢地挤这些手帕。你会看到,这堆手帕上形成了一大堆奇形怪状的褶皱,有些凸起如山峰,有些凹进如低谷,有些重叠如丘陵。这些褶曲就像地球的地表。地壳是地球这个庞然大物的一部分,它在宇宙中高速运转时,它的热量也在不断地散失,随着热量的散失,就会缓慢地紧缩,进而褶曲变形,如同被挤压在一起的一堆手帕。

根据当前最权威的猜想(仅仅是猜想而已),自地球形成之日起,它的直径已皱缩了大约30英里。30英里作为直线距离,也许你会想这并不太长,但是,请不要忘记,我们所面对的是一个巨大的曲面。地球表面积是1.9695亿平方英里,如果它的直径突然缩短了几码,一场巨大的灾难就会出现,这灾难足以把全人类毁灭。所幸的是,自然界的奇迹是一点一点地创造出来的,她精巧地保持着整个世界的平衡。

假如她要干涸一片海洋(美国盐湖就在迅速枯干,而瑞士康斯坦丁湖将在10万年后消失),而在另一个地方她会创造一片新的海洋;当她要把一段山脉磨平(61300 万年之后,欧洲中心的阿尔卑斯山就会变得像美国大平原一样平坦),在地球的另一个角落她会再造出一座高山来。这至少是人类的一厢情愿。当然,我们无法观察到地壳运动中发生的细微变化,因为她进行得是那么悠长而缓慢。

不过,情况也并不总是如此。虽然大自然本身是一个慢性子,但是,在人类的怂恿和推动下,有时她也快得让人可怕,让人恐惧。既然人已经进化得如此文明,蒸汽机和炸药这些玩意儿被发明出来了,于是,翻天覆地的变化在一刹那间就在地表发生了。如果我们的曾祖能够回来和我们共度佳节,他们肯定认不出这些就是他们曾经生活过的牧场和花园了。由于对森林的贪婪索取,一片又一片山区的绿衣被人类无情地剥光了,连绵青山因为森林和灌木被砍尽而变成了一片太古的蛮荒。随着森林消失殆尽,雨水就把原来牢牢固定在岩石表层的肥沃土壤冲刷得一干二净,狰狞的山脊露出来了,对周边地区构成巨大威胁。

不见了树根和草皮,雨水无处藏身,只好化身为洪流,汹涌地从山顶上冲下山谷,在平原上横冲直撞,所过之处,生灵一片涂炭。这绝不是危言耸听。在冰川期,她那神奇的力量在北欧和北美大陆铺上的厚厚的冰雪,在各个山区中留下的危崖,我们还不必去看呢,只需回到罗马时代,去看看那些第一流的拓荒者(难道他们不是古代“最讲究实际的人”吗?)是怎样用了不足五代人的力量,就把那个半岛上所有可以保持均衡气温的条件摧毁了,彻底“改造”了他们那个半岛的气候。在南美洲,勤恳而卑微的印第安人世世代代耕耘着他们的肥沃梯田,但在西班牙人的铁蹄下,这片沃土终于化为荒原。这是发生在眼前的事实,无需多费口舌。

当然,对土著人进行剥削、奴役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把他们的食物来源断绝掉。


美国政府在这方面堪称“表率”。他们把美洲野牛杀绝了,于是,那些勇敢无畏的印第安战士就被他们轻易地变成了肮脏、懒惰的保留地教化居民。然而,这些残酷愚蠢的措施最终将回过头来惩罚殖民者自己。如果你知道美国大平原和安第斯山脉的状况,就会明白这是美国政府咎由自取。土地是人类生命的源泉。所幸的是,执政者最终认识到了这一问题的严重性。

如今,对这种无耻地侵害土地的行径,各国政府都不再视而不见了。尽管对地表的整体运动,人类是无能为力的,但是,人类能够在一定的范围内对地表进行微小的局部性的改造,让大地多承一些甘露,让绿洲少裹一些黄沙。人类也许对地壳的深处一无所知,但我们对大地的外表至少有所了解。我们能够应用这日积月累的知识去造福全人类。直至今天,人类的家园尚有75%的地表———海洋世界是人类既无法居住、更无力改造的。

这一些地表为深浅不一的海水所覆盖。最浅的地方只有2 英尺,而最深的地方是位于菲律宾群岛以东的世界最深的海沟则深达3.5 万英尺。人类把这些海水划分为三部分。最广阔的水域叫作太平洋,足有6850万平方英里之大,另外还有面积为4100万平方英里的大西洋和2900万平方英里的印度洋(还有北冰洋呢———译者注)。除了海洋,还有2000万平方英里的内陆海,以及总面积也达到了1000万平方英里的河流湖泊。无论是过去、将来还是现在,这些水域都不是人类的居所,除非人类也能像几百万年前的祖先那样,再长出一片鳃来。


人类的土地面积总共有5751万平方英里,但在这些人类可支配的土地资源中,还要扣除掉那些无法开发利用的“土地”———500 万平方英里的沙漠、1900万平方英里像西伯利亚那样没有多少利用价值的荒原,还有一片相当广袤的地区无法利用,它们或是由于海拔太高(如喜马拉雅山和阿尔卑斯山区),或是由于温度太低(如两极地区),或是由于湿度太大(如南美洲沼泽地带),或是由于森林过密(如非洲中部的丛林地带)。这种土地的危机感使人们相信,假如上帝再把土地赐给人类,我们更会倍加珍惜利用。因此,那浩淼如烟的海洋覆盖了一大片土地资源,乍一看,这似乎是一种巨大的浪费,人类似乎应该因此而懊恼。

然而,如果没有浩瀚的海洋充当蓄热池,人类的生存就是一件很值得怀疑的事情了。地质遗迹告诉人们,在史前时代,地球的陆地面积曾一度有相当大,海洋所占面积比现在小得多,但是,那时的地球很寒冷。目前,地球上陆地与海洋的面积比是1:4 ,这个分配比例是很理想的。只要这个比例不变化,目前的气候就可以长久地维持下去,人类就能够永远地安居乐业。与地壳一样,环绕地球的海洋也在不停地运动着。太阳与月亮的引力牵引着海水,让海水不断地上涨,升高的海水又有一部分在热能的作用下,蒸发成了水蒸气,然后,北极地区的严寒又把它们转化为寒冰。从实用的角度上看,因为大气流(风)影响着海洋,所以它们是影响人类生活的最直接的自然因素。

当你对一盆汤吹气时,汤就会从你的嘴边向外荡开去。同样,当一股大气流长年累月地不停地吹向大洋表面时,海水就会顺着大气流吹来的方向向前“漂流”。

假如从几个方向来的几股大气流同时吹向洋面,这些水流就会彼此抵消掉。但是,当风向较为稳定时,就像从赤道两边吹来的风,它们所形成的漂流就会变成真正的洋流。这些洋流对人类的历史产生过重要影响,为人类创造出了一片又一片宜人的乐土。假如没有洋流出现,一些地方也许就会是严寒世界,还像格陵兰岛那样,一片冰天雪地。这张洋流图(许多洋流的确像河流一样)标出了它们的分布位置。

这是一个“水”的星球

太平洋中最重要的洋流是日本暖流(蓝色盐洋流),它是由一股从北向东吹来的信风所形成的。在日本海完成了它的使命之后,这条洋流就横跨北太平洋,把它的祝福送到了阿拉斯加,减弱那儿的寒冷,让人类在那儿居住得更加适合,然后,它又转锋南下,在加利福尼亚创造出了宜人的气候。说到洋流,就不能不说及墨西哥湾暖流。这是一条神秘的洋流,它有50英里宽,2000英尺深。

在漫长的岁月里,它不仅把墨西哥湾的温暖源源不断地提供给北欧,还把富庶与繁荣带给了英格兰、爱尔兰和北海沿岸诸国。

墨西哥湾暖流颇富传奇色彩。它从北大西洋涡流发源。而北大西洋涡流更似一种漂流,而不是一种洋流。它是大西洋中部的一个巨大的旋涡,不停地旋转着,把半凝滞的海水卷入旋涡中心,里面裹带着成千上万条小鱼和浮游生物,就像一片藻海。在人类早期的航海史上,这股涡流扮演了一个重要角色。

中世纪的水手们坚信,一旦航船被信风(北半球的东风)吹进了这一片藻海之中,就会有去无回了:航船一旦陷入藻海,方向就迷失了,因为又饥又渴,船上的水手会慢慢地死去,而在无云的晴空下,阴森的死船就在那儿永远地上下漂浮,如同一个无声的死亡警告,恐吓着那些胆敢冒犯神灵的人。藻海的故事很有中世纪的古韵遗风,与但丁的地狱之旅极为相像。然而当这片沉寂的海水被哥伦布(美洲大陆的发现者,意大利航海家,1451—1506。 出生在一个寓居于热那亚的西班牙犹太织布工家庭。一生四度远航,为欧洲开拓了新殖民地。———译者注)的船队安然穿过之时,这个关于无边藻海的故事就变得更离谱了。但是,对许多人来说,直到今天,它仍是一个神秘而恐怖的名字。可是,实际上,它远不如纽约中央公园的那个天鹅池令人神往。 

 

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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